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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我英]OK蹦

MHA|轟飯| OK繃 ※ 轟焦凍 x 飯田天哉 ※ ↑ ↑ ↑ 看清楚 ↑ ↑ ↑ 雖然同樣是從小接受家族的訓練,但是轟的體型偏向結實修長,而飯田則是有著可以稱作健碩的體格。尤其是胸肌的線條十分漂亮,不似女孩子的曲線明顯且柔軟,但是肌肉厚實,手感更是富有彈性,令人愛不釋手。 尚未經歷情事的飯田難以想像自己身體的敏感程度。轟只是隔著制服,雙手手掌貼上自己的胸膛,順著肌肉線條摸下,還揉捏了幾把,他的呼吸便開始變得急促,稍稍挺立起來的乳首襯在白色襯衫之下分外惹眼。 「很喜歡。」 「是這樣啊…」那就好。 即使很害羞,但是還是會正面的應對,這是飯田可愛的地方之一。 不過平時越是正經禁慾的人,就越想看見對方身陷情慾、失去冷靜的模樣。轟暗自訝異自己也會有如此惡意的一面,但是戀人的反應確實誘人。 扳過飯田的臉,轟抬起頭與對方交換了一個吻,接著直接將飯田壓倒在床上,動手解開他的領帶和制服上的鈕扣。 「等等…!不是說過…!」 「摁?不會做到最後的。」 「呃啊、好、好吧。」 原本因為他的動作而慌亂掙扎起來的飯田輕易被說服了。轟大概能夠理解,以大多數時候而言,他都是被退讓的那方,不過關於成年之前禁止H這件事情,飯田有著異常堅定的堅持,反對的等級是「絕對不行!」--雖然這樣的飯田也讓他感到可愛,但是又不禁每天默默倒數距離成年的日子究竟還有幾天。 轟的雙手再次朝著胸上襲來,身體被對方直接碰觸,飯田忍不住蜷縮了一下。是因為溫度差嗎?雖然沒有使用「個性」能力的時候不甚明顯,但是對方微涼的左手和溫暖的右手還是有著些微差異。 轟略帶溫差的雙手豪不客氣的揉捏起眼前的胸肌,同時運用手指挑弄格外敏感的乳首。無論是輕撫或者重拈都會讓身下的人顫抖的越發厲害,真是意外敏感的體質,這個發現讓他無法停下手上的動作。轟盯著手指間逐漸紅潤挺立的乳首,忍不住俯下身伸出舌頭舔拭。 「哈啊、」 被轟突然伸出的舌頭的溼熱觸感嚇了一跳,乳首隨之被人牙齒輕輕嚙咬,飯田不禁呻吟一聲,無法掩飾身軀的顫抖,無意識地將胸膛向前挺去,將脆弱的敏感點送入虎口。 卻不知曉這樣的反應讓對方更加欲罷不能。 「弄成這樣,沒辦法穿衣服吧。」 「…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嗎?」 「情不自禁。」 胸前兩點不時傳來微微的刺痛,飯田雖然合理懷疑對方根本早有預謀,但是為時已晚。 看著轟遞來的OK繃,他猶豫了

[JOJO]短打01

布加拉提巡邏結束回到據點時,右手輕握著一只綁著紫色蝴蝶結的綿羊油護唇膏,不曉得是那不勒斯哪位里民贈送的禮物,也許是梅尼尼婆婆家庭旅遊帶回的名產,這也不是第一次了。 阿帕基低頭斜了一眼,只瞥見布加拉提伸手拉開了緞帶,拆開包裝。雖然不想特別去關注,卻無法阻止自己的目光投向專注研究著護唇膏的布加拉提,烏黑髮絲垂下臉龐。 布加拉提有著阿帕基一手便能攬過的纖瘦腰肢,初次見面時看似輕易就會折損的軀體,實則蘊含著力量,支持布加拉提朝著理想性的道路一步一步堅定地向前。 那樣耀眼的身影,對於那時墮落到社會最陰暗處,任由劣質酒精麻痺自己神智的他,像是混跡陰溝的老鼠重新見到陽光,讓人感到眩目而刺眼,卻又忍不住伸手向前,想要抓住隨時都會散溢的光芒。 於是他朝著布加拉提邁進了一步,距離不長也不短,但足以表達他效忠的願向。 阿帕基從沒想過自己能夠配得上那樣的布加拉提,僅僅是站在他的身後便已足夠。 但偶爾他也會感到困擾,關於布加拉提有心或者無意的話語或者碰觸,好似無關緊要的細節卻更是令人在意。 「你已經看向這邊超過五分鐘了。」早已注意到阿帕基的視線,布加拉提將護唇膏的部分旋轉出來,唇膏透明而富有油脂,他低聲念出包裝上的說明簡介,「塗抹在嘴唇上將有極好的保濕效果。」 不急不徐地將手搭上了阿帕基的肩膀,布加拉提緩慢地提出邀請:「想試試嗎?」 他們像是角力一般,被按著肩膀的阿帕基頓時渾身僵硬,反射性的既想擺脫,但又不願意駁了布加拉提的主動接近。 兩人四目相交僵持著,最後卻僅僅只是交換了一個吻,暗紫色的薄唇上浮上一層油亮的護唇膏。 「看來是太油了,去卸掉吧。」

[說夢人]奇裘少年

     唯有將對方徹底拆吃入腹,他才會相信,他是真的愛他。    ※    那是一個位於海邊的村鎮,對外交通只有一條十分現代化的濱海公路。有著非常漂亮的星砂海灘,正在進行著非常熱鬧的祭典。    有一隻黃橙色、黃滾滾,長得有點像是皮卡丘的可愛生物,牠在人群的縫隙間來回跑動,目光始終卻停留在一名站在路邊的黑髮男子身上。他有著一頭俐落短髮,大約 20 來歲,在海灘附近的飲料吧打工。古銅色結實肌肉和微微上挑的鳳眼,手臂上有些與海洋相關的藍黑色圖騰刺青,身穿白色 T 恤和海草圖樣的海灘褲。    長相十分帥氣,看上去是個面癱小哥,不過很明顯只是個凡人。    海灘人潮熙攘,許多路過的旅人都希望能夠和黑髮男子建立關係,他總是不置可否,平靜地拉過這一頁,而後那些旅人的顏色卻變得越發暗沉,甚至就這樣無聲地消失了。    不知道究竟消失了多少旅人,當人們猛地回過神來的時候,男子原先面無表情的臉上,不知從何時開始,浮現了詭譎的微笑,和原本沉靜的氣質全然不同。    像是終於嶄露了真實的個性,那般狂放不羈。    實際上的男子似乎遠比表面更野心勃勃,或者說有著某種強烈渴望。可以確定的是,心裡是個扭曲的人。    他從不主動出手,但是只要有人提出邀請,也不會反駁。男子逐漸成為了喧鬧祭典之下,陰影中的嗜殺反派 BOSS 。但這樣的流言,人們也僅僅是在私底下流傳,有人相信、有人則否。    渴望靠近男子的人們依然源源不絕。    而那黃色的可愛生物原身竟是個少年,戀慕男子已久。曾經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對男子坦露心意,對方卻只是看著他太過可愛又卡通化的外表,好笑地摸摸他的頭,從此沒再關注過他。    然而,為什麼自己沒有從男子的手裡消失呢?少年不懂,但是他的目光依舊無法從男子身上移開。這些失蹤的案件他全都清楚知道,甚至大多都有他或明或暗的協助。    少年一直等待著,四處蒐集傳說和靈力,希望能夠恢復人身,再次去到男子身邊。    連少年自己都不敢相信的,他成功了。    在一個艷陽高照的朝日,少年甚至來不及想好台詞,便朝向男子所在的飲料吧奔去,隨風飄揚的金黃色短髮在陽光下燦爛耀眼。    燦爛得連男子都忍不住投以了欣賞的視線,主動走向少年,對他開口。    「能不能告訴我,你的名字?」

[說夢人]這樣的諾亞方舟沒有問題嗎?

   那是個類似諾亞方舟的場景。     四周都是白色的霧霾,必須距離近在幾公尺內,才隱約可見來去匆匆的人群。我混在人群之中,大概是個類似記者的角色,聽著各種討論低語,一邊記錄著什麼。     人們在一道銀白色的艙門附近還算平靜地等待,有位負責人拿著單子朗聲點名,將人群確認分類,指引他們前進的方向。     除了艙門之外,它其他的部分全都被白霧所隱沒,看不清輪廓,只有幾處隱隱約約可見透出的微光。     我不曉得通過那一道銀白色艙門之後會是什麼,那似乎是個非常巨大的飛行船或者什麼機體,也可能是通往異世界的結界,我不曉得,答案於我是未知。但其他人似乎認為,是通往救贖。     周遭有很多人,至少看起來是人。     然而好像都不是,他們只是保持著人類的外貌。     我一直聽見那負責人喊出不同種族的名字,然後就有幾個人向前走去。     隨著負責人不斷的唱名,剩下的「人」也越來越少,工作已經接近尾聲,不禁讓人鬆了口氣。我們工作人員似乎是最後一批,只需要跟在最後一組後頭,走上去就行了。     我們所謂的工作人員都不相識,只是都聽命負責點名的負責人。整隊時,我一邊整理著手上的東西,一邊瞥見最後一組被點出的是兩個男人,他們好像也互不認識,只是聽到點名就一起往入口走去。     就在我以為一切要平靜落幕的時候,其中一個男人瞪著和他一起走向入口的男子,突然暴怒地向拿著名單的負責人發難:     「幹你怎麼把我和豬排在一起!」     我們全部人都傻在那 裏 ,不知所措。連負責人都露出了很奇怪的表情的時候。     那個被說是豬的那個男子神情不耐地開口,語氣比那男的不爽一百倍:「 幹你本來就是豬啊! 」     「幹你本來就是豬啊!」     「幹你本來就是豬啊!」     「幹你本來就是豬啊!」     吵屁啊是要不要上去啦--然後他很不爽地嘖了一聲,就把第一個男人踹進入口了。     留下了風中凌亂的我們, END 。

[說夢人]厄運的城鎮與嗜食少女

   當我有印象的時候,人在一個某個高架橋下,高架橋上隨處可見卡車、聯結車、水泥攪拌車等等大型車輛 ,他們大得不可思議,行駛在車上時不停左右搖晃,隨時會掉落下來——正當我這麼想著,心懷恐懼快步離開,後方一輛巨大到像是鯨魚那樣大貨車,突然充滿壓迫感地晃落,直直落下,寥寥幾個行人無路可逃,當場車輛翻覆將人砸成肉泥,劇烈的撞擊飛出許多碎片。    快步離去的我進入了很有年代感的巷弄之間,四處都是不高的矮樓,斑駁掉漆的磚牆,還有大量違建和滿是腐鏽的鐵梯,開始出現較多的行人。可以看見不遠處就是捷運(或者是地鐵,我不肯定),再遠一點,就到了台北鬧區的熱鬧街頭,像是西門町結合東區,人來人往充滿學生和上班族。    我迫切的想要回到現代都市,回到人群。卻不知怎地,向右手邊看去,那正好是老舊矮樓之間的一塊廢棄的空地,也許中間的房子已經被建商看中,打掉準備重建。總之牆邊出現了一個,非常細窄而極高、充滿鐵鏽的破舊鐵梯子,它搖搖欲墜,似乎只要碰觸到它就會整個崩解一 般。    我心驚膽顫卻莫名偏執,攀上了那個不見盡頭的鐵梯,越走越高,未曾想要放棄爬回地面,也無法這麼做,隨著我攀爬的動作,下方的鐵梯不堪重負逐漸地崩落、消失。不知從何時開始周遭已經什麼都沒有,只見許多簡直像是沒有安全措施的遊樂設施,不知道走了多高,知道四周既像是空中,又像是時空的漩渦,好像可見幾個蟲洞通往不同夢境片段。鐵梯不斷旋轉搖晃,動作不算非常劇烈卻毫無規律可言,如果不緊抓著鐵梯,就可能會被甩出去似的。    我完全迷失在其中,下一秒卻突然「 清醒 」。    我的人還停在那鐵梯之前,剛剛的一切好像只是夢 中夢,不知是錯覺或者什麼,原本勉強固定在牆邊的鐵梯開始像剛才那樣旋轉搖晃,這次我感到無比害怕,轉身就往人群快步逃去,想要脫離那個環境。    經過捷運站後,像是跨越了什麼界線,還沒來得及感到安心,瞬間四周卻又更換了完全不同的場景。    原本應該在東區街頭的我,轉瞬之間就陷在擁擠熙攘的人群,但畫面卻是有著大量的潔白而明亮。那是一間規模非常巨大的廟宇,有點像是小巨蛋,不過內部建築充滿層次,結合了現代和傳統玄幻元素。原是空地廣場的中央有一座巨碩的神像,信徒圍繞著它進行祭拜,不同樓層則有主神之外的其他小神像。每個轉 接口和祭拜點,都有穿著藍白色背心的工作人員,